你总说 时间还很多
你可以等我
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就有以后
想念是会呼吸的痛
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
哼你爱的歌很痛 看你的信会痛
连沉默也痛
遗憾是会呼吸的痛
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
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
想见不能见最痛
摘自梁静茹的《会呼吸的痛》~
2002年的冬天,我回到了Papakura,那个让我度过高中生活的suburb。除了到学校Rosehill
College去拜访老师们以及学弟学妹们,另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拜访我住过的两个homestay parents。
Kevin 和Lian的家就住在学校的对面,所以可想而知,我以前可以睡到多晚才去上学,呵呵~
有时还必须让住在同一个homestay的日本男孩把我拉醒,虽然有时是我拉他起来。学校是早上8:30上课,所以我们经常都睡到8:20才起身。
拜访了Kevin和Lian,我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大概15分钟的路程到我的第一个homestay家去。还记得那一条街道叫做Tatariki Street,一条布满不同类型独立屋的街道。走着走着,很多高中时期的回忆就会扑面而来,尤其是经过的一排小店。小店前面的停车场,角落处有个公共电话亭,我还记得我来到奥克兰的第一天下午,我用尽了身上所有的新西兰硬币,打了通电话回去家乡马鲁帝。还没聊多少句,电话就断线了,留下孤单以及陌生的我,一个人在电话亭,眼睛一片湿润,好想可以再打一通电话回去。
走到第一个homestay的家,homestay parents叫Tom和Pat,那时他们都已经是近80岁的人了。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时候,Pat问我饿不饿,随后煮了包牛肉Curry Maggie给我吃。刚刚到这个家时,我很怕跟他们对话的,因为不太听得懂他们说的英语。
Pat开的门,看到我回来,高兴得不得了,在我的两边脸颊亲了亲,而Tom给我了一个大大的拥抱。回来前,我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他们,Pat还约了我回去时一起吃晚餐,所以他们正等着我回去开饭的。
2003年的一月,我打了通电话通知Pat说,我要回马来西亚了,而且是back
for good。Pat问我,回去马来西亚前能到Papakura见他们吗?由于时间紧迫,结果我只能跟她说不能……
回来马来西亚后,偶尔还会打电话给他们,Pat接到电话时都很开心。还记得她说他们搬离Tatariki Street了,她还对Tom说过他们家里的电话号码千万别换,因为她知道我会打回去的。而Pat每次在挂电话前都会问我什么时候回去Papakura探望他们。我只说:“会的~”回首这件事,只能说以前我不懂得,因为明天确实未必就有以后。
2004年的一天,我打电话回去是Tom接的电话,他说Pat已经离开了我们。Tom问我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我只说:“很快了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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